“我想我们余韵犹存，应该不难。”

    她们俩沉默了一秒，然后相视而笑。

    韩琳呆呆地盯着她面前的两个妈妈，然后突然开始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顾琳将韩琳抱起来，她温柔地对韩琳说：“我的小乖乖，怎么了啊，是不是饿了？干妈给你喂饭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喂啊，你看看这小胳膊小腿的，”韩露捏了捏韩琳的腿肚子，“都胖成什么样了，明显的营养过剩。”

    “婴儿都是这样，长大了就好了，是不是呀，我的小韩琳。”顾琳冲着韩琳做鬼脸。

    韩琳突然笑了，她的小手在顾琳的脸上胡乱抓着。

    顾琳说：“韩露，你说，将来韩琳长得会像谁？”

    韩露突然沉默了。

    顾琳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”顾琳说，“韩露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都过去了，”韩露看着韩琳的小脸蛋，“你看她那么漂亮，长得一定像我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女孩像母亲嘛。”顾琳冲韩露做鬼脸。

    “顾琳，你当初为什么和建新分开。”

    顾琳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很想知道你和他之间的故事，只是好奇而已。”韩露笑着解释。

    “韩露，你没必要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告诉我吧，”韩露轻抚顾琳的头发，“没关系的，我真的很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顾琳叹了口气，然后她将自己和陈建新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韩露。

    韩露说：“所以说，陈建新的母亲骗了你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顾琳点头，“我是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当时很相爱吗？”

    “韩露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和陈建新没有任何关系了，所以你没必要顾虑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们很相爱，或许……”顾琳看向了韩露，“或许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我和陈建新已经有孩子了，但是，韩露，那都是过去的事情，和你没有关系，我和陈建新分开是因为我们没有缘分，陈建新是爱你的，他是个好人，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”韩露说，“缘分真是个奇妙而又残酷的东西，它总是会折磨着彼此相爱的人，所以，你、我还有陈建新都没能幸免。”

    “韩露，很明显的是，建新爱的人是你，我和他之间存留的感情已经完全被你占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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