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,我亲自去拜访丘史!”况石说到,他相信以丘史的聪敏,一定会有所动作,“走吧,我们去停尸房!”况石正要走,忽听公堂外有急促的鼓声……只得停住了脚步。
况兴也听见了,抱怨道:“谁呀,还嫌我家少爷不够忙吗?”
“鼓声急促,必有冤情!兴叔,走,传令升堂。”
“师爷都走了,怎么升堂?”
“夏文刚走不久,我料他还没离开府衙。”
十分钟后,况石主仆来到公堂门口,见衙役们皆已站好,夏文端坐师爷位,忙进入公堂座在正中,况兴这一次则是陪审在况石身边。
“带击鼓鸣冤之人到堂。”况石难得正经了一次。
少卿差役们带着三个双目蒙着一条血绷带,边走边哭的人来到公堂之中,三人乃是一个身着褐色丝布长裙的老妇人,以及一对青年夫妇,丈夫身形消瘦文质彬彬,夫人的脸颊上满满都是血泪痕。
三人进入堂中后,老妇人情绪十分激动,噗通一声跪倒,哭喊道:“冤枉啊!冤枉啊!!啊啊啊啊!!!!”
况石断案两年来,这种撕心裂肺的喊冤之声还是头一次听见,正要拍响堂木,忽然听到况兴说道:“少爷,这三人……双目好像刚被人刺瞎……”
况石听罢不由得就是一惊,拍响堂木道:“你等有何冤屈,细细道来。”
“大人呐!”青年丈夫噗通一声跪倒,直奔前方跪走三步后,哭道:“一个时辰前,草民一家还在家中,草民正在看书,我妻在哄我的一儿一女龙凤胎玩耍,我老娘在清扫庭院。忽听老娘发出一声惨叫,我情急之下便出门去查看,刚出房门,眼前便是一黑,紧接着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,随后我娘子看到一个人影飞进屋中,紧接着她的双眼也被刺瞎,我三人苦于看不见,原地呼喊着让对方快走。忽听我的儿女也发出了哭声,紧接着哭声就不见了。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后来邻居刘员外听见我家中不对,派人进来一看,我们这才发现我的儿子女儿不知去向了。大人,草民一家被打成瞎子不足惜,只求大人帮我们追回儿女!!给大人磕头了。”青年丈夫说完磕头如捣蒜,声音如重鼓。
“这简直是桑心病狂!”况石拍案而起,问那女子道:“夫人,你可看到那个人影的面貌!”
青年妇人还在抽泣,面无表情,听见况石问她,又想起不久前那可怕的一幕,一激动直接晕倒在地。
衙役们上前查看了一番,见妇人还有微弱的鼻息,只是一动不动,汇报说:“大人,这位夫人晕倒了。”
“三位报上姓名,家住何方,本官势必要将行凶之人揪出来,法办!”
“东南杏花村,草民张涛声,我妻杨柳,我母亲朱红花。我儿张运图,女儿张云荼,年方两岁啊,大人!!”
“张涛声!你三人暂居府衙之中,来人呐,去杏花村!”况石实在是忍无可忍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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