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惊堂木一拍道:“开堂!”
“咚咚咚”两排的官兵不断用板子点着地面。看后求收藏齐^齐#读,。口中整齐地喊着:“威……武……”
惊堂木再一次拍下,两边的声音戛然而止,只听见县令开口问道:“是何人再次喊冤?”
“民妇莫凌氏在此喊冤。”凌白站得笔直,语气不卑不亢。“你为何不跪?”县令的眉毛紧锁,显然是对凌白的行为很不满意。
“‘江湖人不跪朝堂人’乃江湖与朝堂不变之理,我即使是面对你们南疆的帝王也不必下跪,你凭何让内子想你下跪?!”莫寒从袖中将折扇取出,眼神冷如冰,声音凉如雪。…!
县令无言以对,只能再次出声询问:“你为何人喊冤,为何事喊冤。”他的声音沉了沉,似乎能威胁到凌白。但凌白是谁?他岂是会被一个南疆小小县令威胁到的?
“为我夫君的那个被通缉的师兄喊冤!”凌白高傲地抬起下吧,眼神中的是愤然,是不屑,更是蔑视。
县令先是沉思了片刻,似乎是在思考凌白所说的人是谁。少顷他立刻将惊堂木拍在桌案上,大呼:“来人马上将这两个人给本官拿下!”
莫寒的眸中的寒光一闪而过,将手中折扇向上一挥。须臾一阵诡异的怪风刮向四周朝他们逼近的官兵,冷言:“就凭你们?呵!大人怕是太小瞧我们夫妻了吧。”
县令听着莫寒刻意加重语气的那一声“大人”。本文来源:齐~齐^读。只觉得心中有一片野火在焚烧,脸上的颜色一会儿青,一会儿白,煞是好看。
见动武没法制服二人,县令深呼几口气,然后挂上几分讨好的笑容,甚至让一旁的士兵搬了两个凳子过来。二人双双挑眉,看了一眼狗腿至极的县令,还是坐了下来。
“怎么?大人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说法么?这么耗着,怕不是做贼心虚吧?”凌白坐着,脸上挂着的是明媚的笑容,语气是温柔如水。她的手指轮番点过座椅的扶手,一手撑头,笑看汗流浃背的县令,那样子好不悠闲。好似若是找不出证据证明莫泽的清白。 。他便不离开了一样。
县令已经招架不住两人,拿出一块帕子不断擦拭着额头不停冒出的细小汗珠:“哪儿的会呢?但是两位南疆不比江湖,无论怎么事儿都要讲究一个证据,这眼下还找不出证明尊师兄并非凶手的正据啊。”
县令此话一出,凌白的脸色顿时变了拍桌而起道:“证据?那不知大人可曾找到了可说明我师兄是凶手的证据了?!”
“最先发现尸体的那个书生的证词便足以说明凶手就是你师兄!”也许是因为的确有证据,县令的语气强硬了几分,“而且当时冲出城门且有杀人动机的也只有他!”
“呵。看后求收藏齐^齐#读,。大人这话说的可当真有趣的很呢。”凌白一屁股坐下,双手叉腰翘起二郎腿,刚刚小鸟依人的模样一点儿不剩。现在样子到真有几分江湖儿女的味道:“那书生说的什么都是真的,都可以做为证据?那我不如找他来当这个县令算了!至少比你是有用些的!”
县令被气得面色发白,一手抓出竹筒中的箭令扔下。箭令还未碰触到地板便被莫寒一扇子风吹飞,安安稳稳插入了县令的乌毡帽里面。
县令被吓得跌坐到地方,手颤颤巍巍得将箭令拿下。
“县令大人不是想要证据么?”凌白自然向后靠去,闭上双眼,“夫君你去帮他们把尸体搬过来吧,完成了任务我们也该离开黎城了。” ~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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