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常殊立刻躺下,他没打算要起来,只是想看看戚七会不会挽留他,要是不挽留,他再找别的借口,反正是不会起来的。
常殊把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到她身上,“边境那么危险,你去那里做什么?”
他的心里有些隐隐期待。看后求收藏齐^齐#读,。期待面前的人可以说些舍不得他的话,然而他注定要失望。
戚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听说边境风光异常美好,我长这么大,还没欣赏如此美妙的景色,心中向往不已就来了。”
她说得这么敷衍,常殊看出来她没有说实话。
她不想说,他也不会强迫她,“到了那里,你要听我的话,不要到处跑,只要你在我身边,我定能护你周全。”
戚七睨着他,“我不要你护,也能安然无恙。”
“可我想护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戚七感觉怪怪的,都说不用他护,怎么还要厚着脸皮贴上来。
常殊认真道,“我是你夫君。”
虽然有名无实,但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她。
戚七没再说话,闭眼假寐。…!
常殊眼里闪过一抹感伤,转瞬即逝,没人注意。
待戚七熟睡后,常殊把人抱在怀里,他没有注意到戚七的睫毛轻微颤了颤。
行军的队伍在半夜休息两个多时辰,又继续赶路。
戚七醒得很早,天还没亮就睁开了眼,也许是外面的脚步声太大,也许是身边的人靠得太近,今晚的她睡得很浅,迷迷糊糊,似睡非睡,常殊起来时她模模糊糊有些印象,只不过当时没有睁眼。
常殊注意到她醒了,立刻问,“醒了?时间尚早,要是困了可以继续睡。”
戚七坐起来,把披风还给他。
“早上有些凉,你披着吧。”常殊不由分说地把披风挂在她身上绑好。本文来源:齐~齐^读。又递给她一杯热水,“漱漱口。”
“常军师,你起了吗?”外头突然传来叶周的声音。
戚七皱眉,怎么又是他,这家伙不好好赶路,偏偏盯着这辆马车。
“还未。”常殊不假思索地撒谎,显然也不喜欢叶周的打扰。
叶周说,“我有件事想要请求你。”
“何事?”
叶周斟酌措辞,“是这样的,赶了一夜的路,有些疲乏,不知能不能上车休息片刻。”叶周经过一夜的自我反省,深刻检讨,非常坚信自己并没有得那什么癔症。
他细细地将昨晚的经过想了一遍,发现诸多可疑之处。
尤其是常殊。
常殊是随军军师。 。每次出征都骑着战马,就算身体不舒服,也绝不可能提出要坐马车这种娇弱之言。
而且,他们已经走了一天的路,中途停过数次,但他一次都没有出过马车,他的解释是身体虚弱,不宜在外吹风。
昨晚看他的模样,分明就是神采奕奕,真要是虚弱,躺床上让人鞍前马后地照顾。
叶周越想越觉得可疑,也越发坚信马车上还藏有其他人。
于是,半夜他趁着常殊熟睡之际想要一探究竟,谁知道常殊的警惕心如此之高,他刚掀开帘子,常殊就醒了,还警惕地问他想做什么。
这都能被发现?叶周无功而返。看后求收藏齐^齐#读,。郁闷极了,一晚上都没睡好。
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,总算找到另一个办法,想要知道车上有没有人,自上去查看一番,不就有结果了吗。
叶周觉得这个办法极妙马上迫不及待地来尝试。
“不可以。”常殊无情地拒绝他的请求。
“为什么?我真的很累,常军师通融一下。”叶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虚弱一些,“我不会在里面待待久的。”
“不可。”常殊言辞拒绝。
叶周不甘心,立刻搬出自己的身份,“我可是你大哥,你怎么敢拒绝大哥的请求。”
常殊漠然地给了一个理由,“我受了风寒,你若是进来,怕是要传染给你,国难当头,大哥若是受了风寒,想要保家卫国,除暴安良,怕是有心无力。”…!
叶周道,“我身强体壮,不怕被传染。”
“大哥若是身强体壮,为何才赶了一夜的路,就觉得疲乏?”
“我.......”叶周心中苦恼,没想到绕来绕去,竟被常殊给绕进去了。
叶周有些着急,今日他是一定要进去看个究竟的,常殊敢背着私自带人出征,要是让父亲知道,非骂死他不可。
叶周也不是个傻子,很快就想了另一个办法,“常军师的病还没痊愈吗?要不我让军医过来给你看看?”
他不上去,让别人上去也是可以的。
“不必。”
叶周道,“这怎么行呢,常军师在此稍等片刻,我马上去找军师,为你诊治。你可是我们的军师,若是没有你出谋划策,我们想要打赢这场仗还得靠你呢。”
“我已无大碍。”常殊有些不耐烦。
“有没有大碍,不是你说了算的,得大夫说没事,才真的没事。”
说完,叶周兴冲冲地跑去找军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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