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君的意识慢慢清醒,却睁不开眼睛,眼皮仿佛有千斤重,沉沉的遮住了眼瞳,一丝光都透不进来。
迷迷糊糊间,她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。
“她醒了。”一个年轻得有些稚嫩的声音。
“嗯?醒了正好,d17号样品是不是刚送过来?准备注射。”一个成熟的男声。
“现在?”
成熟的声音冷笑:“不然呢,那样品就是要在清醒的时候用才看得出效果,她可是珍贵的实验体,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那个脑子有坑的娇小姐带走。能多做些测试就赶紧多做些。”
年轻的男声:“……小姐真会回来?不能吧,老板让?”
“谁知道。别废话,快去上样。”
“噢!”年轻男声道。
赵君想动动手指,却发现连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忽然,右手手臂一凉,有什么液体正在缓慢注入进来。
那液体汇入血管,一寸一寸蔓延开,随着血液的奔涌,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痛感顺着右手臂上流到心脏,随即在心脏里被泵出,扩散到整个身体里。
煎熬从此刻开始,她整个人都滚烫起来,仿佛烈焰一寸一寸灼烧而过,又像是烧红了的烙铁,将血管一分一分破开。
随后那痛扩散到了大脑,她听见脑子里响起被腐蚀的滋滋声,最直接地刺激神经中枢。
她痛到极致,挣扎着扭动起来,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哀嚎。
太疼了,真的太疼了,那是所有形容词都无法描述的痛,烈火烹油。
疼痛从肌肉深处扩散到表皮,没有一寸是好的,像极精细的高温小火苗炙烤她每一个细胞。
她的眼睛依旧睁不开,痛得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,最后骤然失声。
那热将她的声带都烧坏,肺与喉管火烧火燎地痛,她嘶嘶的抽着气,却毫无作用。
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股灼热才慢慢散去。像是一瞬间,潜藏到了皮肤深处,皮肤仿佛还留着刚才灼热的痛感,她竟有些恍惚,不知道那痛是真的散去了,还是她已经习惯了。
年老声音:“不行呀,没什么变化,让他们重新提交。”
年轻的:“啊,动物实验d17是变异效果最好的。要不在别的实验体上试试?不是说她最特殊嘛,也许别人不一样?”
年老的:“嗯……那让仓库送个实验体过来试一试,要等级高的,这样的实验体都差点被d17烧死,等级太低撑不到药效起作用。”
年轻的满不在乎:“没关系啦,反正实验体那么多,也就这一个最珍贵啊,我们只管着这个小心伺候着别死不就行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一阵乒里乓啷相撞的声音,年老的骂:“小心点!药品碎了你就别想来这了。”
“嗷嗷!好的好的!”
静了一会儿,年轻那个又不甘寂寞地开口:“诶你听说了没,瑞典的那个实验室被那边给炸了,里边的人每一个逃出来,不知道是不是被抓了。唉唉,还好我们这里安全,谁都想不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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