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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人一世安:番外 :权晟风篇(2/2)

    她声音那么软那么细,我才浇下去的火又被烧了起来,我再懒得顾自己一把年纪了,我一言不发的将她打横抱起,直接抱进了程公馆的大门,林妈他们可能也睡下了吧,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我,我本还以为,兴许会有一场欢迎的晚会,我心里笑了笑,这样冷静更好,一辈子叱咤风云,大起大落,我现在也只想和鸢鸢在一起,都老了,再也不愿去打打杀杀让她等我。

    我将她抱进了房间,放在床上,我躬着腰伏在她身上,有些慌乱颤抖的解着衣服,她可能被我的举动吓到了,手死死搂住我的脖子,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,“晟、晟风----”

    我吻着她,安抚她,这十五年了,莫说她,就是我,都忘了该怎么做了。

    我轻轻褪下她的裙子,我惊讶于,她人近中年皮肤还是那么好,我不知是渴了还是怎么了,接连咽了好几口唾沫,她看我这样笑了笑,身子也不再那么抗拒和紧张,脸颊却飞起一抹红晕,“晟风,你还、还行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细弱蚊虫,可我还是格外争气的听见了,那一刻我真是哭笑不得,这个蠢女人,还来怀疑我。

    我低眸看了看自己膨胀得几乎要炸掉的东西,声音温柔得连我听了都觉得自己不正经,“养精蓄锐这么多年,派上用场的时候,它哪里敢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她脸红得更厉害,“我只想,只想在今天晚上和你说说话而已……”女斤低亡。

    说说话。

    我真是被白鸢鸢气笑了,这十五年我煎熬成了什么样子,看着她的照片都能烧得我恨不得把自己阉了得了,我好不容易出来,就这样真实的抱着她吻着她,她竟然要和我说说话,还而已。

    我笑了许久,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,待我将她剥得干干净净,她似乎羞了,光溜溜却滚烫的身子不停往我怀里扎,我找不到她的嘴,便吻她别的地方,总之,我也不能闲着才是。

    “白鸢鸢,一会儿我们再说说话,我先吃吃饭,如何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抬起头,哦了一声,然后就要推开我,“忘了,是不是还饿着,我去叫林妈给你熬粥?”

    她说完真的就要下床,我从背后给她捞过来,气得翻身压上去,这个女人,总是能让我哭笑不得却又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“何必麻烦林妈,她都快七十了,我这个年纪虽然老,也不愿去吃更老的,就吃你也将就了。”

    我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,恰好低头便能吻上她的唇,她大抵吃了糖人,嘴里甜得像蜜一样,她的手搭在我背上,眼睛微微眯着,细细的呢喃声从喉间溢出来,被我尽数吞没,即使我就埋在她身体里缓缓动着,感受着她依然如初的紧致和温柔,我却还以为是做了一场美梦,反正我是到死也不会告诉她,我在监狱里面,多少个夜晚啊,可做过很多这样与她融着的梦……

    权晟风啊权晟风,男人做梦,都梦那些从未得到过的,你却非要梦这个又蠢又没情调的女人,看来你是中了一种毒,名字叫“相思鸢鸢穿肠草”。

    我一边笑着,一边近乎疯狂的要着她,她身子绷得太厉害,我不停的吻着摸着,她才渐渐舒缓了许多,我最烦外面的乌鸦叫,分明和我做上对了,明日便叫六子把乌鸦的窝端了,不行铲断那棵树!这样好的良宵,它们组团出来叫,似乎还来应和我的频率,这个女人也气我,眼神往乌鸦那里瞟,纵然我已经老了,不再如多年前玉树临风,惹得那样多女人和她抢我,但好歹,我也总比乌鸦好看些。

    这一晚,我带着无尽的思念和半分对她无视我去看乌鸦的怒气,要得可能是狠了些,以致于她最后在我打算梅开二度时,吓得裹着被子往床头钻,伸出一只小脚朝我踢着,有气无力的喊,“老流氓,你走开……”

    我无奈的停在那里,像是对一个孩子一般,望着她那清澈的眼睛和唇角又怕又爱的笑意,就忍不住过去搂住她,我死死嵌着她柔软的身体,恨不得埋进自己的骨骼里,真好,白鸢鸢,千帆过尽,我还是拥有了你。

    【四】

    鸢鸢怀孕,是在农历八月份,也就是我出来的次月,何丫头扶着她来告诉我的,当时我正在乌江畔的河里游泳,白唯贤从莞城写信过来告诉我,游泳健身可以延长衰老期,让我多陪鸢鸢几年,还能有助于她受孕,我倒是不在乎后面了,有她陪我,一生足矣,可我在乎前面那个,我是要多活几年,不然白唯贤那小子,还虎视眈眈的,我得死在他后头。

    鸢鸢穿着水蓝色的绸子锦衣,撑着一把油纸伞,羞涩得站在河畔,两颊皆是红云朵朵,好看极了,哪里像三十六岁的女人,分明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女子,我看她和白唯贤的女儿,倒是有点像姐妹。

    她朝我喊,“晟风,我、我、我是,怀孕了。”

    别人做父亲,激动得大抵是立刻飞奔过去抱着她转两圈,可我五十三岁喜得孩子,我自然比寻常人更激动,我忘了游,于是就沉了下去……

    我就算泡在河里都高兴得没有反应过来,直到我听见岸上好多人在叫,“溺水了!有男人溺水了!”我才恍然大悟,立刻游上去,浮出水面那一刻,她正站在岸边吓得眼睛都红了,我赶紧跑上去,随手拿起置在草地上的衣服披上,然后将她抱在怀里,她吓得不停的摸我的脸,声音都颤抖了,“晟风,你有没有事。”

    我笑着摇头,用力吻了她许多下,她被我吻得脸色由惊吓得苍白变成了羞涩的粉红,周围人都在说,“神经病啊,吓媳妇儿玩儿,吃饱了撑的。”

    他们皆骂着笑着散去了,我偏偏不肯松手,更放肆的吻她,她将我推开,又羞又恼,“你真是、糟老头子,老不正经!”

    她站起身,下了河畔,往程公馆的方向走,又忽然止住步子,回眸看着我莞尔一笑,“晟风,十五年才还了这个愿,算是我送你的礼物么?这下我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,这个孩子,一定为你安好的生下来。”

    【五】

    自从她怀了孕,我变成了猪狗不如。

    庭院里鸡鸭猫狗,都比我地位高了许多,她为了培养自己的母性,先拿那些小动物练手,而我,眼巴巴盼了十几天才能轮上被她抱一下,我也恨,都这个岁数了,怎么还有需求,好不容易趁她躺下没注意到我,偷偷吻过去,她又将我推开,“伤了孩子!”

    我仰面躺在床上,听着她的轻笑声,无奈的闭上眼,我现下五十三岁了,等孩子生下来,大约五十四岁,无妨,白唯贤那老小子告诉我,六十多也有披挂上阵的,我这一年禁欲难受,等生下了这孩子,再弥补也不迟。

    何止一年,我将灯关上,叹了口气,老子都忍了十几年了。

    鸢鸢身子一向纤瘦,有了孩子,也没胖多少,只是肚子渐渐大了,她脾气也不娇纵,就是喜欢使唤我,林妈年纪大了,应鸢鸢的意思,留她在程公馆养老,何丫头每天照顾她,两个男仆打扫庭院忙得落不下脚,也不知怎么回事,这洗碗的活儿,怎么落到我头上了?

    那天她摇着蒲扇经过厨房,我正好围着围裙在刷灶台,她笑着靠在那里,风情万种的望着我,“晟风,你现在愈发熟练了,待孩子降生,你也要拉过去洗尿布的活儿,我看你这么上手,心里踏实许多。”

    我无奈的压了压这口不平的气,“想我权晟风昔年怎么也是叱咤风云的黑帮大佬,我如今竟然穿着这碎花的围裙----”

    “罢了,别说了,我脑子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她摇着蒲扇笑得发坏,“是,西凉码头、华都赌场、血洗莞城……太多了,你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呢。”

    她说罢不顾我的得意之色,指了指一侧的垃圾,“大佬,刷完了灶台,别忘了倒垃圾。”

    我定定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良久爆发出一阵开怀的笑意,这个女人,简直吃定了我,她是蠢,却蠢到了我心里,我便宠她就是。

    我安分守己的解下围裙,提着垃圾袋子,悠然得下了回廊,她正在房间的窗下,接着那点光亮,缝一个红色的肚兜,我那日说,你去买一个,什么样式没有,何必自己费劲缝。

    她说这哪里一样,外面的布不好,我得亲力亲为,这是我第一次当娘。

    我笑着借着那微弱的光芒望着她,我愈发贪恋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了,不知是不是真的老了,我也放下那昔年凌厉阴狠的性子,喜欢粘着她,深夜醒来,第一时间便是去摸旁边,她在,睡得安稳,我就放心了。

    阜城的春夏秋冬,总是那般恰到好处,大抵因为她在我身边,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陪着,我莫名觉得,此生无憾。

    我这一生,大起大落这么多年,双手从不干净,心也从难落定,可最终的时光,因她们母子,大抵也圆满了吧。

    ----红尘中,痴心女子比比是,却并非人皆白鸢鸢。

    ----这世间,深情男儿千千万,再难得一个权晟风。

    【全剧终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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