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散了吧,明天日出东方,紫气最盛,将他们埋葬就行。”
敖烈安排道。
闻言,众人心里大石头落地,欢笑离开,只有木匠脸色紫黑。
傍晚,敖烈和时分秒暂住袁惟仁家。
因为敖烈半仙身份,在村头一过,无数村民都殷切送东西,鸡蛋,白面,甚至还有小羊羔。
路上,敖烈拎着白面等东西,甚是乏累,时分秒却悠闲磕瓜子。
敖烈不满道,“喂,你干嘛让我要这些东西?”
时分秒道,“虽然老子不需要,但为他们出生入死两次,这些东西是他们该给的。”
这丫头还挺小心眼!
敖烈无力道,“既然你要,干嘛不自己拿,让我作苦工。”
时分秒不满道,“拿点东西嘟囔叫唤一路,你还是不是男人,看看人家举重冠军,那么重都不说话。”
敖烈反驳,“那不一样,如果你给我发金牌,我也能坚持住。”
时分秒狡黠一笑,“当然发,晚上咱们吃煎饼,我给你煎黄点。”
“……”
敖烈无语。
吃过饭,袁惟仁刚走,敖烈就突然靠近时分秒,死死盯着她。
“干什么?”时分秒皱眉。
敖烈道,“脱衣服。”
时分秒差点暴走,“脱你妹呀。”
谁知敖烈硬来,抓住时分秒衣领用力一扯,露出白嫩肩膀和锁骨。
但也仅仅是露出这些。
时分秒刚要发火,听到敖烈说一句“伤口再不处理就感染了”,瞬间又没脾气。
在逃跑过程中时分秒摔倒,肩膀受伤,没想到被敖烈发现了。
“那也不能扯老子衣服!”时分秒道。
敖烈突然抓住时分秒右手,扯向自己衣领,露出肩膀和锁骨,道,“我扯你,你扯我,公平了。”
“无聊。”
时分秒无语。
在涂药粉时,敖烈眉头却紧皱,不是因为时分秒肩膀的伤口,而是那朵“米”字形花瓣。
“奇怪,多次破庙死里逃生,难道还不是老时的劫难,如果是,那为何依旧只有一片红花瓣,莫非,还有更大的劫难在等老时……”
一片黑花瓣,喻示时分秒一场劫难,而花瓣变红,则说明劫难度过。
“喂,你干什么呢,眉头皱的恨不能夹死苍蝇。”时分秒白眼。
敖烈叹息一声,“哎,你伤口情况不妙呀。”
说着,敖烈给时分秒把脉。
时分秒也愣住。
敖烈闭眼,看起来和老中医无二,严肃问,“结过婚吗?”
“没。”
时分秒弱弱道,脸色羞红。
敖烈眉毛不自觉一挑,暗暗嘀咕:没结婚,那结婚协议书怎么回事?
敖烈恢复正常,又问,“有过Xing生活吗?”
时分秒更加羞涩,但为了看病,还是回答,“有过……一次!”
“难道是和我……”
敖烈遐想。
时分秒不安问,“这些和伤口什么关系?”
敖烈睁眼,“没关系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